辛苦的一天

26 May 2017

好像大腦說,夠了。就停了。

辛苦的一天,早上寄出快捷郵件到台中 k 公司(空污協會),然後去 W,確定不能夠線上取得病歷,然後去 R。在這過程中,網路申請同時電話「抗議」,獲得了厚厚三本的病歷資料;然後跟資訊室查核到底是否可以線上取得病歷。

中午跟瓊儀在中山北路附近用餐,結束後回到 W,然後確定了資訊室從 14 日迄今的提出申請(request)紀錄檔有 750 餘筆申請紀錄(包含耕莘、小診所等),沒有任何 W 送出的申請。

自己知道,這是為了談判的籌碼。

然後踏進病房,跟護士提出抗議,跟主護提出抗議,跟護理長提出抗議,然後是跟主治醫師正面討論。這中間是不斷地等待,與自己的情緒奮戰。這樣的情緒 surge,是否就像是我父親一樣的情緒呢?作為被忽略的聲音,只能透過這種自我炸裂的方式來開啟溝通。我想起高中時期的「資優班」 review 會議:坐在會議中的我們三人(書森、修平跟我),而我也是被同樣的情感炸裂。

過程當中,主治醫師表示我們還需要這樣的溝通,她還有改進的空間。這句話意義太多重了,光我腦中的計算與界定意義,系統就可能就會當機。在零散的時脈中散佈的話語,組合起來是權威的展開過程;倘若沒有一定程度的等待,又怎麼能夠被證明被抵擋呢?但是隱忍安靜的時刻,怎麼不讓自己被自己殺死?如何找出繼續走下去的意義,這可是萬分艱難、沒有解答的事情啊。

那種炸裂,要用攝影鏡頭怎麼樣的表達呢?我覺得應該有歷史的情感深深地埋在角色裡面(同一世或者前世,某種可以被「轉譯」的庶民表現方式)。然後是一種深層的悲哀,徹底的無助與無法被理解。(這不就是我的碩士論文裡面想要觸及的部分嗎?)

帶著媽媽去用晚餐,也間或接到定傑的問候。要我「不要被是非給綁住。」

然後是回到家把 2014 年的小栗旬主演日劇 Border 跳著看看完。馬上想到的是,這講的故事就是演著九集的《七宗罪》。豆瓣上有人也有這樣的想法。

然後就有了念頭,要把這一天記錄下來。

不過多記一下:看到 blog 的字這麼小,不由得心裡高興一下。本來就不讓人看的嘛(笑)